我很堅決的停止了編輯的工作,專心的去做明心這件事,
從幫人測字、解名字的過程中,還遇到一堆失控的事,致使我一步步的學會一些奇怪的東西,
好比幫人接指導靈、幫人引導看前世今生甚至把靈魂送回光裡(俗稱的超渡),
都是在這些過程在這段時間莫名學會的。
然而就在第一次看到前世的一個月後,剛剛好就一個月的時間,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惡夢⋯⋯
因為這個惡夢實在太深刻,讓我不得不記得它的日期。
夢裡,我依印象中的衣著推敲,朝代不知,總是不是現代是古代,
在那戶人家外面有一個很大的湖泊,
我在夢裡角色是一個女子,長的一點都不像我,
但是夢中的我的情緒,卻與那個女子是同步的。
女子的家境並不特別富裕,但雖然不富裕,他們家卻是非常和樂的,
除了父母以外,尚有一位老祖母,此外,女子是長女,
下面還有三個弟弟以及一個妹妹。
有一天,那女子去市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招惹了一群官兵,
女子逃回家中,本來以為已經躲過一劫,
不料,在隔天女子工作完回家的時候,發現家人全被一群官兵給抓著綁縛著,
這個女子跪下來求饒,然而那群官兵卻壓制著女子,
在她面前,官兵一個個把她的家人給殺了,
甚至,在殺害女子的小妹之前,
還輪流在那個女子的面前凌辱她的小妹,小妹的年齡根本十歲都不到。
最後,小妹依然被殺害。
這個時候,被壓制的女子已經崩潰,甚至可以說瘋狂了,
她再也沒有對官兵說出求饒的話,而是怒罵並且詛咒著他們,
這些官兵本來就沒什麼人性,這時候被女子的話語激怒,當然就更王八蛋,
於是,十幾個官兵也輪流對女子做出了輕薄之事。
我在夢中,覺得很髒,身體很髒,
可是更多的情緒是恨,家人被殺光並且清白被玷汙的恨,
最後,那些官兵彷彿是和女子有深仇大恨一般,
他們並非像殺女子的家人那樣一刀痛快的殺了女子,
而是把她的四肢手腳砍斷,而後把她丟入那個很大的湖泊裡!
最後的畫面是將死之前還沒有死,沒有手腳可以掙扎,
身體卻不斷往下沉入水底的恐懼。
我驚醒的時候,被這個夢的真實感受嚇到不行,
可是我並沒有多想,就只是覺得它只是個夢,
頂多我疑惑一下我的潛意識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可以這麼腥羶色?
然而,就在隔天,一個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那就是~我的過敏。
原本我在右小腿的地方有一個局部的過敏,它的起因甚至已經久遠到我想不起來,
但很奇怪的是它始終好不了,每回快要好之前就又會碰到某些東西讓它復發。
夢到那個夢的隔天,本來只有局部的過敏,突然間散發到了全身,
全身上下只要有皮膚的地方,都起了一粒粒癢到不行的過敏小疹子,甚至連耳朵都有。
我還記得我難過不舒服到生氣,曾經一度在心中怪罪前兩天才去看的皮膚科,
火大到想要投訴那位皮膚科醫師!
於是我換了一家皮膚科,想著好好地吃藥擦藥就會好,就沒有再多理它。
我沒料到的是,這個過敏非但沒有好,還以非常驚人的速度嚴重起來,
不過一兩天的時間,我本來只是發癢的小疹子,
開始流膿、流血,遍布在全身。
為此,我有好長一段的時間天天都不能睡覺,
因為全身都很癢、很痛,每天都是等到身體體力不堪負荷撐不住時才睡去,
那段時間真的很痛苦,痛苦到懼怕看醫生去醫院的我,也不得不去做檢查。
可無論我去多少醫院、中醫還是西醫,始終找不出我真正過敏的原因,找不到那真正的過敏原,
西醫生可以給我的通用回答只是:我是過敏體質,皮膚比較敏感。
傳說中神奇的氣功中醫說:我這是脊椎的舊傷所引起的。
總之,我中醫西醫都跑遍了,無論怎麼吃藥和擦藥都沒用,
當時我想著,可能我是要練習與病痛相處吧,
於是我每天在時時刻刻的痛感之下,都在感受那些疼痛帶給我的感覺,
直到有一天,我又夢到了個不得不去面對這個過敏可能跟前世的記憶有關的事件。
在某個晚上,我又再度做了個夢,但是這次這個夢比較單純,
就是我掉入了一個湖泊裡面,不停地往下沉,
這次雖然夢的內容很單純,但是我依然被嚇醒了。
隔兩天,是我主動跟網路上一位老師,想要去找他,詢問是否可以暸解他的情緒療法的日子,
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天我到那個老師家的時候,我整個人是雞皮疙瘩泛起的,
因為那個老師家的外面不遠處,就是我兩次夢裡見到的那個湖泊,
一模一樣,唯一的不同在於夢中的湖泊周圍沒我所見的現實那麼多房子。
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夢裡的湖泊是不是就是我眼前的湖泊,
因為就我的歷史知識我可不覺得元代的時候台灣是如我夢裡的情境一樣,
但我永遠忘不了那個當下在我心中湧現的所有感覺,
是無限的懼怕還有恐慌,我還記得當時的我,因為莫名的恐懼由內而外蔓延到我的全身,
我的身體是不能克制地顫抖著的,而我的雙腳疲軟,
當時之所以沒有跌坐在地,靠的是我的雙手緊緊地抓著一旁的鐵桿。
這時,除了眾多難以言喻的情緒,我的腦子裡浮現的都是之前那個惡夢的情境,
它在極短的時間內在我的腦子裡不斷地重播,
這個當下,我同時面對夢境中的恐懼憤恨,還有現實中出現的不可置信以及莫名所以的情緒,
說真的我不知道當時我站在那個地方發呆發了多久,
但是我內在的波折就像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好吧,這一刻,我認了,我不再鐵齒也不再不信邪,
我知道無論我多麼自我安慰之前的夢境只是夢,
我也不能忽視身體的反應和感受,當下我的身體超出我的理智能控制的恐懼,
那是一種疲軟的無力,還有莫名的痛楚在我的手腳,
那種痛根本說不來具體的地方是哪個地方痛,但就是知道它痛。
後來,當天晚上還發生了一件以我淺薄的知識無法理解的離奇事件,
那就是我身上穿的所有衣服,
都莫名的有一股濕氣,那種濕濕的感覺就像是在戶外淋了很久的毛毛雨一樣,
我原本以為這是台北潮濕的天氣所導致,那天晚上,我還對收留我一宿的兩位友人問,
是否在台北衣服都不會乾?
他們很訝異地回我說不會啊,為什麼我會這麼問?
我這才把我的衣服給他們摸,他們一摸才不可思議的對我說,他們的衣服都不會這樣。
這時我沒有多想,就先去洗澡了,
直到我洗完澡,我還是覺得有一股莫名的不舒服,
因為我發現我的皮膚由內到外都透出濕濕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剛從水裡爬出來的感覺,
誇張到我不停地拿著吹風機吹著我自己的皮膚,皮膚上濕濕的感覺依然沒有乾。
不僅我自己,連當時收留我的友人也對我身體的這個現象感到不可思議,
我想起今日見到那個湖泊的訝異,以及那個夢中的情境,
不禁再度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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