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凌晨發生了一件一點都不科學卻也讓我無法逃避的事,
緣起我和友人討論完正事之餘,講到了他之前發生的一件詭異的事件,
內容大意是某天他家出現了一隻奇大的某昆蟲,反常的攻擊他。
當然內容不是像以上我打的一個句子那麼簡單,
實際上內容是挺多的,但無法一一細說所以就只最簡略的講。
當下很奇怪,我在聽友人訴說這個故事的時候,明明不是我的遭遇,但我的內在卻充斥著情緒,
原因除了當下就知道友人的那件事是出於什麼原因之外,再來就是我對這種經驗情緒共鳴了吧。
就在我們討論得起勁,一起義憤填膺的時候,
隔著電腦對話,距離甚遠的我們同時個別發生了一些狀況,
然後就是我們倆的網路突然不穩,彼此看不到當下的訊息。
如果今天不是我們兩個彼此在對話,哪怕我們分別是跟其他友人對話,我們都不會往這方向去思考,因為不科學,
但偏偏我倆就是會很有共識的對這現象心知肚明的人!
很好,這下我真的炸毛了,
有種「真的太猖狂」的感覺。
很像每當我藉由今生發生的某些事件憶起前世記憶時的不甘願,
會想著:夠了沒有?到底之前的事關我現在什麼事!之前有恩怨又幹嘛不當世解決,這樣拖來拖去不煩嗎?無不無聊啊到底!
然後就是非常不爽的感覺,
坦白說,我知道今年地球的能量場就像是一場測驗,
有很多細微的反向能量滲入地球,所以我們的情緒容易不穩定,
生活上也容易有紛爭、分歧等。
所以在今年若是不更用力的覺察己心,我們很可能一步就偏離了本心了,
這也是我比往常更小心翼翼地檢視自己的原因。
可我沒想到的是,這些能量竟然可以那麼猖狂,猖狂到我這麼科學化的人都不得不拋下科學去和它們應對,
猖狂到,我覺得它們越矩了!
不待我提,友人就先說了他察覺怪怪的,於是他在電腦的那一端用了可以清理空間的音頻以及能量轉化器(未來有機會在下會講解什麼是能量轉化器)。
然後我呢?
就是磨刀霍霍向豬羊那樣!
因為我真的炸毛了,就要來搞清楚到底這次又是啥傢伙、哪一世的緣分?
是有沒有必要那麼無聊追過時光追過空間就只是為了要整我倆?
那是久遠的時空,科技大於今日,靈性大於今日,就連知識都大於我們的現在,
在我們的世界中,傳說那時空叫「亞特蘭提斯」,
一群能力超群,掌握著強大力量的高等祭司們,因某些原由分歧出了兩個極端不同的派別。
一開始,只是理念不同、作法不同,
但到了後期,彼此的差異讓兩個派別鬥爭起來,
最後導致了非常恐怖的結果,這個結果叫做犧牲......還有滅亡。
在鬥爭的過程中,每的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理念,但也就是為了捍衛自己的理想和理念,
使這個過程很殘忍,
因為這些覺得自己在為全人民的祭司們,認為要達到理想的世界就需要犧牲,
於是整個過程就變得那樣失去理智以及本心了。
我衷心地覺得回憶真是一件很煩的事,尤其是當你回憶的東西還不是這輩子科學可以解釋的記憶時。
於是乎我只能自我安慰那只是想像,是假像,
但是有一個東西卻不能藉由自我安慰來抵銷掉,
那就是內在莫名毫無緣由的難過,那種難過難受到讓我覺得心好痛,
然後很想要哭,也理所當然地不生氣了,因為情緒被難過佔據了。
想起了最近我們社會發生的事,想起了最近認識的人在做的事,
讓我那種想要哭的情緒更莫名的高漲。
真的很莫名其妙,
明明都是同一個本意不是嗎?
無論是政治、宗教、亦或是公益,
所有的本意不都是要為人類創造更好的福祉嗎,
那怎麼會演變成:我要一統你、你要被我一統;或是我要贏你,你要輸我;再或者就是我是救國救民,你是害國害民等等等的這些自我意識和定義的落差?
實際上我們到底要征服的是誰?我們想征服的那個又是誰?
最後不都是我們自己的手足、同胞嗎......
想哭的情緒是,回想起來那種自己以為自己是在幫同胞,但其實整個分裂的過程只是在撕裂的舉動。
我們都忘了拋下我們要是誰的定義了,
不都是一家人嗎?
如果真的像電影一樣,外星人來攻打地球,地球人還能不團結嗎?
既然如此,不就大家都是地球人、大家都是亞洲人、大家都是台灣人,
大家,都是人啊!
那我們到底在紛爭什麼的?
這是我第一次由靈魂深刻的體驗到「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意境。
最後呢,還有去跟那整蠱我和友人的能量火拼嗎?
當然沒有......
想當初咱倆也是夠不擇手段的為了保護自己的理念和勢力而火拼另外一方,
不知道就算了,還可以理所當然地去蠻幹,
都知道了,說真的會很神奇的釋懷某些東西耶。
就是因為知道因果,
有時連情緒都很難再起,
因為因果已經道盡了一切。
又是一篇可以當怪談野史看的文章就是了,
唉,我真的回不去了......
我的理性、我的科學、我的鐵齒,都回不去了啦,呦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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